东齐净莲山,净莲大殿杨絮赤足站立,那丰满白嫩的娇躯曲线起伏,在身后两名侍女服侍下披上红色轻纱宫服,更显成熟魅惑的风情,可她雍容典雅的俏脸看上去始终那么高贵,根本让人很难想象刚才与三个地狱小鬼淫乱就是她!
红色轻纱为透明之状,贴在她熟沃丰满的娇躯上,更添魅惑风情,即使连急步送件的侍卫也顾不得喘息,色欲的眼神在她迷人的娇躯上巡视,当看到那半透而出形如雪峰一般高耸硕大的乳房时,不觉口水从嘴角淌出,滴落在地上杨絮素手接过信函,拆开后脸色微微动容,朱唇轻启,自语道:“去萧山,但此路凶险,离开净莲山,本宫可要失去最有倚仗了!”
她叹息一声,脸上神色犹疑不决,待将信函完全展开时,又出现一张字条,飘落在空中飞动,她连忙伸手接过。
看完后,脸上疑虑渐消,凤眸中闪出一丝坚定之色,冷声道:“既然如此,本宫又有何可犹豫的,三十年的恩怨早该了解了!”
她又娓娓一叹,道:“以前是本宫对不住你,但你也把本宫弄成这副模样,恩怨早该两清了!”
突然她脸色一厉,咆哮道:“可你却依然阴魂不散,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可笑可笑想当初本宫应该把你千刀万剐!”
听到黑莲圣尊疯狂的叫声,周旁的人不寒而栗,即使连三个鬼童也微微颤抖起来,他们深知这个高贵女人的可怕,唯恐惊怒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来呀!安排好一切,本尊三日后出巡,前往西晋!”杨絮凤眸一闪,冷冷吩咐道。
旁边侍卫和侍女不敢怠慢,连忙谨遵吩咐——
远在千里之外的洛江,一位斗篷客乘着一叶扁舟,在怒涛江水中迎浪直行。
洛江江水从西往东,水流踹急,而他却是从东往西而来,就这样单人直立在舟上,破浪东来!
忽然,从怒涛中钻出一个绿毛脑袋,随即整个枯瘦矮小的身子都钻了出来,就这样踩着水浪来到小舟前,同样他身上也长满了绿毛,就像只水猴一样。
可这个长相丑恶,模样凶厉的水怪见到舟上的斗篷客却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你是水猴?”斗篷客冷冷地问道,他的声音尖细柔腻,听上去不男不女的,让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是,大人,小的正是水猴!”绿毛怪物颔首道:“国师大人正在前方渡口等您光临!大人请随小的来”
说罢,他踏着水浪当先而行,来到临近洛阳的一处渡口——白马渡!
“玉京白马渡洛江,成圣无悔控两朝。故人再临繁华落,魔宫再启魂黯伤!”
一道凄凉诗句从苍老之口传来,紧接着便听到一阵爽朗笑声,“哈哈哈吴恒兄,一别经年可安好?”
斗篷人一听,雄壮身体从舟上飘飞而出,那斗篷垂下的黑纱被江风吹拂分开,露出一张金色狮纹面具,看上去惊怖狰狞,尖利的笑声传出,仿佛夜枭一般刺耳难听。
“哈哈哈成圣无悔吴某当然不后悔,反正我夙愿已偿,不知国师大人可曾后悔?想当年翩翩少侠、誉满洛阳,不知多少名门闺女为之心动,现在却变成与老鼠为伍的怪物,换成我定会后悔至极!”
“吴兄,仍和当年一样,嘴上不饶人!但兄又哪知我辈之理想?虽则如此,老夫又何曾悔过?再说这次,只要开启魔宫第三层,得到炼化血脉之法,我等变异灵魂又可恢复”
“恢复?哼!国师想得太过简单了,有些东西已经变不回去,如果从一开始就得到炼化之法,尚有可救,可现在哼哼别忘了我们做过的恶事,伤害过的人这些能变回去吗?”狮面人冷笑道。
国师一听,枯皮老脸隐现怒色,连额下白须也飘动起来,他厉声道:“那是你本尊虽没做善事,但恶事可做得不多,我感觉良心尚安。”
“嘿嘿也包括‘中州王’消失之事?”吴恒阴阳怪气的笑道。
国师脸色一变,厉声道:“那也是老夫为了维护晋朝,否则一国二立,天有二主,这天下更不会安宁!”
“呵呵一别经年,国师大人依然如此大义凛然!罢了咱家说不过你!”
国师脸色稍稍变缓,叹道:“想当年我们一行四人被迫深入魔宫,其中我跟吴兄最为聊得来,哪怕到今日我仍把吴兄当成至交好友,希望吴兄也能如此对我!”
“哈哈哈,国师有这份心,咱家很是欣慰!国师放心咱家也自然把你当成至交好友!”
说罢,他伸出大手和老者握在一起,似乎二人真是生死与共的至交!
过了片刻,国师问道:“不知吴恒兄收了几成逝者英灵?”
狮面人吴恒抬起大手,伸出四根手指,说道:“四成,也就是四万东齐阵亡军士的英灵!”
“哈哈哈”国师一听,心中大喜,大声笑道:“正好,老夫收集了六成,刚好凑成十万英灵!如此一来,魔宫第三层开启已经没问题了!”
“慢着!”吴恒抬手阻断,疑惑道:“咱家总觉得事有蹊跷?”
“吴兄有何顾虑?”
吴恒沉吟片刻,才说道:“你觉得魔帝会如此好心?特意在二层魔宫留下石碑提示,要我等收集十万英灵才可开启魔宫三层?”
他见国师脸上露出疑虑,又说道:“想必这些年,你一定研究过魔帝姬重光,这位身上可有太多的疑问!”
“不错!他前半生倒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帝皇,而且为人慈和、律己宽人,即使大周历史上的几十位帝皇,也很少如他这般贤明。但后半生”
吴恒突然打断他的话,说道:“他后半生简直换了一个人,不但肆意征伐荒古灵兽,而且不顾天下疾苦,横征暴敛、妄用民力,且荒淫邪恶,组建奴军,更是发动千万百姓,修建九重天宫,恐怕最荒诞暴戾的帝王也远不如他这般。”
国师叹息道:“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一个人的性格竟有如此大的极差,即使我等吸收异兽血脉之人,也不会如他一般丧心病狂!”
吴恒点头道:“我等身上还有以前的影子,但魔帝姬重光却换成另外一个人,所以咱家怀疑他的灵魂已经换成别物了!”
“别物?”国师沉吟道:“不知吴兄是何意思?”
“国师,你看姬氏立国数千载,能长久不衰,是为何故?”吴恒问道。
“当是气运庇护,大周姬氏每临灭国之时,总能转危为安,除了气运护佑根本无法解释!”国师娓娓说道。
“不错,就是气运,而且还是天大的气运!”吴恒激动道。
国师疑惑地看着吴恒,等待他的解释,却听吴恒大笑道:“哈哈哈这些年,咱家被他们打落洛江,生死不知时,却随波逐流到姬氏家族发源之地——龙兴祖庙!”
“龙兴祖庙!”国师脸色一变,叹道:“这可是大周姬族兴发之地,除了大周高祖太宗根本无人能知晓所在,想不到吴兄倒是好机缘!”
吴恒淡笑道:“机缘谈不上,倒是借里面的几样物品保住了小命!而且我并不是先至之人,已经有人在咱家前头来过!”
“是何人?”
“魔帝,姬-重-光!”
国师面色一惊,叹道:“竟是他?难道他后半生的变化与此有关?”
“不错!”吴恒点头道:“去过姬家祖地之后,咱家才明白大周皇朝能屹立数千载的原因,乃是跟一件气运之物有关!”
国师惊叹道:“是何气运之物,既然维持偌大王朝长久不衰?”
“应-龙-之-图!”吴恒一字一顿地说道。
国师疑惑道:“此乃何物?老夫从未听闻有过‘应龙’,到底是何来历?”
“应龙为天外之物!”吴恒解释道:“姬族祖庙对应龙有过记载,传闻它为天地祖龙,威力无边。”
说到这里,他又念到:“应龙伸展身姿,可充塞整个宇宙,但当缩身之时,却可进入无间之间,而其灵魂可化万千! 当应龙飞天之时,一切云气、星宿尽皆跟从其后,同时有雷霆响起,震撼天地四极,充斥九垓,四方汪洋海水如龙卷般升往天空,其中有四海图籍为应龙献上”
“魂化万千,四海图籍”国师低声说道。
“哈哈哈不愧为国师大人,果然一语中的!”吴恒大笑道:“四海图籍即为‘应龙之图’,一共有四张,姬氏得一张,乃是气运至宝,所以大周高祖能起于微末,立国数千载!至于魂化万千”
国师突然说道:“既然应龙能魂化万千,它没有理由不打入一道灵魂进入四海之图,传说宝物能镇压气运,亦能汲取气运,而像应龙这样的大能很有可能凭借气运壮大自己!”
“不错!修炼到你我二人的境界,自然会感应到气运对我辈的重要!应龙不会不给自己留一手!”吴恒赞同道。
国师长叹一声,道:“如此一来,到能解释姬重光为何变换成另外一个人,应是应龙灵魂夺舍所至!姬重光即为应龙,也可以说是它的一道灵魂!”
“应当如此!”吴恒附和道:“咱家进入姬氏祖地,还发现阵法残迹,从遗留布阵之物来看,应是‘囚龙阵’,可能当年大周高祖太宗发现了应龙之图的异常,所以才会布下阵法,并且严守秘密,不让后人知晓!”
“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发生的一切就非常合理了!”国师面色恍然道:“应龙灵魂长期被囚禁,怎能没有怨气?它出来后,必然大肆报复,而毁灭姬氏王朝,正是对大周高祖太宗最大的回应!不过也正因为此僚的出现,此界才会有进阶圣位的方法!”
“嘿嘿国师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血脉进阶之法,也许是此僚的阴谋诡计?”吴恒冷笑道。
“很有可能!”国师脸色动容道:“老夫这些年也一直在探寻圣境往后的路子,从远古典籍来看,此界只算低灵之地,天外还有中灵之地和高灵之地,如果按平常方法来修炼,我辈永远都不可能踏入圣境!因此应龙才会用血脉进阶方法,夺古兽之灵进阶圣境,而且我们发现他的尸体时,他身上竟然有多种血脉。不难想象他一定夺取别人身上的圣血,化为己用。”
“他尸身上有金龙、魔鼠、圣狮、血狼、妖狐,足足五种血脉!”吴恒感慨道:“一个人哪有可能吸收如此多血脉?难怪世人都说他疯了!”
说到这里,吴恒又叹息着道:“现在已经有八成把握确定魔帝就是应龙,国师大人还想着开启魔宫第三层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以我等身体状况,即使前面是火炕,也要往下跳,总比变成野兽好!”国师脸现厉色,毫不迟疑地说道。
“国师大人,恕这次咱家不能相陪了!”吴恒从怀中掏出一只玉壶,叹道:“四万英魂在此,祝你一帆风顺!”
“吴恒兄,你这是何意?”
“咱家和她的恩怨始终要解决,而且咱家感觉到她快要离开那处地方了!”
“区区一品高手而已,吴兄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
“国师却是不知咱家天生五感敏锐,对祸福自有预测,这次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徘徊!”
“吴兄,要不要帮忙?”
“不必,咱们和她之间的事,不必外人插手!要么她臣服于我,继续做咱家的一个爱宠,要么咱家就死于她之手!”吴恒感叹地说道,金狮面具中透出来的眼神竟爱意无限,又饱满一种欲要强烈占有的变态光芒,让他眼神看上去寒光四射!
说罢,他将玉壶扔给国师,长笑一声,转身又跳入孤舟之中,这次比来时的速度还要快,如离弦之箭往东驰去。
国师摇摇头,叹道:“几十年都忘不掉她?吴恒兄,小弟说你什么好呢?”
说到这里,他脑海中也突然浮现一道丽影,一身白衣如月中仙子一样,可转瞬间又化作另一道丽影,容颜不逊之下却增加了几分贵气,不由叹息道:“老夫又何曾忘记她们呢?”
突然,他脸色骤变,恨声道:“血狼,不管你躲到哪?老夫总会找到你!”——
萧山百花仙宫!
我俯身躺在床上,哀嚎惨叫,原来屁股上竟有数十道鞭痕,深可见肉,旁边两个成熟美妇正在帮我上药!
其中一个仙气动人、美如仙子的成熟妇人,嗔怪道:“三妹真狠心,竟把爷打成这般模样!”
“谁说不是呢?婆婆真狠心!爷,你忍着点,姐姐给你上药!”旁边一位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的美妇也跟着附和道。
这两位美妇,自然就是梅姨和傅郁青!
原来那次我给娘穿环,又将骚穴锁上后,她如狂怒的母老虎,尽管我躲进梅姨那里,也被她抓住,给我屁股上来了几十鞭,打得我皮开肉绽!
此时,我恨恨地想道:“小骚货,你给爷等着,下次再给你纹上我江流云的奴印!”
想到奴印,我不由探出右手,用力在傅郁青那圆翘硕臀用力扇了一下,“啪”的一声,打得她臀肉乱颤,尽管极为疼痛,但傅郁青却根本没有动弹一下,仍在认真仔细地给我上药,生怕会弄疼我!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爷,你干嘛呢?又打姐姐的屁股,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
“骚货,快把裙子脱下来,让你梅姐姐看看爷给你纹上的奴印!”我淫声说道。
傅郁青一听,顿时俏脸绯红,羞恼道:“爷,你坏死了,就喜欢欺负姐姐!”
我屁股上伤痕累累,正当气苦的时候,见她不愿意,不由声音一沉,喝道:“青奴,你又不听话了!罚你半月时间不得侍寝!”
“爷,不要!”傅郁青一听急了,连忙求道:“爷,青奴知错了!不爹,你的二女儿知错了!”
由于她与李姿身上仍绣着金龙淫丝,饱受淫欲的影响,根本离不开我的肉棒,不要说半月,哪怕一周时间她也忍受不住。
梅姨白了我一眼,道:“小坏蛋,你怎么越来越淫邪了?活该被你娘揍!”
我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她,梅姨自然不知道我挨揍的原因,如果不是我给娘穿环,还把她的小骚屄给锁上,恐怕也不会遭受此噩!
此时傅郁青已经解开了裙子,露出丰满的硕臀,在我的开发下,她原本就很大的屁股变得更加硕大,形如磨盘一般,圆翘挺拔,白嫩弹滑,充满着骚熟的味道。
没等我吩咐,傅郁青就转过身子,将雪白硕臀露到梅绛雪面前,她那风韵成熟的俏脸上淌出一丝羞色,让人看得欲火萌动!
在我无数次调教淫玩下,这位矜持高傲的洛阳才女傅大家早已纵情欲海,将骨子里暗藏的媚态完全毕露出来,而我也喜欢她这副淫荡的模样!
梅姨抬眼便看见,那硕大无朋的巨臀上竟纹着两个青色的屈辱小字“骚腚”,不由责怪道:“流云,你什么时候把淫邪之徒的那一套给学来了?”
傅郁青连忙解释道:“梅姐姐,不要怪爷,是郁青自愿的。这样做,爷很喜欢,所以……”
我听得心中一乐,不由回头对仙子般的梅姨眨了一下眼睛,露出挑衅之色。
“哼!小坏蛋!”梅姨白了我一眼,又对着傅郁青责备道:“他就是被你们两姐妹给宠坏了!你自己比大那么多岁,让他叫你娘还差不多,你还叫他爹!真是”
说到这里,她见傅郁青脸上羞色越发浓烈,不由得停下来,梅姨一直都是那种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撑起身体坐到软垫上,接着拍了一下傅郁青肥臀,这位成熟美妇立刻会意,连忙背对我趴跪在地上,将螓首埋到地上,圆翘硕大的屁股高高抬起来,同时淫荡地摇晃着,献媚讨好道:“爷,枣子已经浸泡了一夜,请你赏光品评!”
说罢,她双手探后,分开白嫩肥厚的臀瓣,露出深壑的股沟,将绣着金丝花边的骚穴还有暗红色的后庭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探出右手,在她成熟饱满的骚穴掏弄几下,抠出几个红枣,接着又从她的肛门中取出一个狭长的玉壶,淫笑道:“哈哈哈,红枣配美酒,人生当得此醉!”
这是傅郁青躁动不安地摇着雪白硕臀,急道:“爷青奴青奴的小骚屄里面还有还有枣”
“自己取出来!”我随意吩咐道。
“呜呜”傅郁青急了,一身雪白浪肉震颤着,求道:“爷,青奴青奴取不出来太深了在奴婢的小骚屄最里面唔好胀啊求爷想办法帮奴婢取出来”
我不管不顾,将一颗被淫水浸泡后,大了一圈的红枣,扔到嘴里,赞叹道:“果然美味,又骚又甜,而且还有滋补效用,真是不错!”
接着我又打开玉壶喝了一口酒,大声笑道:“这酒更妙,不下于珍藏十年的佳酿,想不到青奴你的骚屁眼还有如此功用!”
傅郁青听得更加娇羞,急道:“爷,你先别顾着吃喝,青奴小骚屄里面胀死了,快把枣取出来啊!”
看到比我娘年龄还大好几岁的成熟美妇如此娇羞神态,我更加得意,笑道:“梅姨,你还不快去帮帮你的好姐妹!”
梅姨狠狠瞪了我一眼,嗔骂道:“小坏蛋,你从哪学来的淫邪点子,真会折腾人,要是取不出来怎么办?”
她说完,还是蹲到傅郁青肥臀后面,抬眼便能清晰看到那纹着青色“骚腚”二字的圆翘巨臀,不由心中暗道:“小坏蛋,真是会折腾人!不过这天下闻名的傅大家屁股真是大,恐怕超过了双肩,以前也没见她有这么硕大、这么圆翘的屁股啊!定是小坏蛋用了什么淫药?”
她没久看,因为觉得再看下去,恐怕自己也会迷上这浪肉滚滚的巨臀。
低下头,便看见绣着金色丝线的骚穴,心中不由暗骂,“哪个混蛋这么折磨人?连普通穿环和纹身都痛彻难当,更何况用这金色丝线绣上阴唇?”她知道不是我所为,虽然我淫邪了点,但不会折磨自己所爱的女人。
梅姨心中诅咒了几句,才低下螓首,将修长的手指插入傅郁青的骚穴,向里面抠去!
而我则好整以暇,将赤足踩到梅姨那圆翘的屁股上,尽管没有傅郁青那般骚熟硕大,但感觉也非常好,踩上去弹性十足!
梅姨不满地摇晃着屁股,我见此抬起手掌,狠狠抽了下去,“啪”的一声,梅姨惊叫起来,但同时她竟然取出一颗红枣!
我淫笑道:“嘿嘿,看来不打不行啊,这一打你就卖力干活了!”
“小坏蛋!”梅姨大怒,扑倒我身上,我用力一挣,将她反压到身下,魔神般强壮身体压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小坏蛋,放开我”梅姨面色羞红,嗔怒地看着我。
见她红润的朱唇阖动着,仙气动人的俏脸透出一股媚色,我顿时心动起来,不管她的挣扎,嘴巴直接印到她红唇上。
一股年轻男子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梅姨心神一荡,竟微微张开香唇,迎合起来,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温柔地舔砥着,只不过瞬间,一条柔嫩香滑的小舌头就缠了过来,一股芳香气息在我口中流淌,顿时让我疯狂起来,吻得越发激烈。
“嗯嗯嗯……哼啊啊……”梅姨发出娇腻的呻吟声,她再也顾不得矜持,玉臂圈住我的脖子,一边用力回吻,一边颤声道:“流云小爷……快要了奴家!”
我瞪着血红色的眼睛,喘息道:“要什么?用什么要你?”一边说,还一边用双手在娇躯上挑逗。
此次尚是梅姨在别的女人面前求我要她,令我高兴不已,心道:“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来个双飞,让她彻底抛弃矜持之心,以后就可以让她和玉姿姐妹、沈家母女一起来个大被同眠!甚至还有娘、丁姨”
忽然,我的肉棒一紧,感觉被一只柔软小手给握住了,接着龟头便进入一个温软湿润的小口中。
我知道傅郁青正在给我吹箫,心中不由暗赞傅姐姐善解人意。
她灵动的小舌头绕着我那硕大龟头打圈,又用舌尖舔砥我的马眼,那股酸麻舒爽的滋味,令我兴奋得身体抖动起来,同时又更加激烈地亲吻身下的仙子,双手挑逗得也更加欢动!
“啊啊啊……嗯嗯……”梅姨媚眼如丝,俏脸荡出一股诱人的风情,浪声道:“啊……爷……奴家想要你的大肉棒!”
“错!应该是大鸡巴!”我厉声回道:“你想要大鸡巴干什么?”
“啊!奴家……奴家要爷的大鸡巴……干我!”梅姨羞涩无比,但还是娇声说道。
“骚货,快说干你哪里?”
“啊……干奴家的小骚屄!快!爷……奴家的小骚屄痒死了!”
话音未落,便传来衣帛碎裂的声音,随即我便感到自己那坚挺硕大的肉棒被一只小手抓着,将火热硕大的龟头抵到一处绵软之地,同时听到傅郁青那独特沙哑地嗓音,媚声道:“爷梅姐姐的小骚屄上竟然纹着一朵梅花真是骚浪啊!爷,快干死这个骚货!”
“傅姐姐真是善解人意啊!”我心中感叹,同时为她大胆行为感到惊讶,换成以前的她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看来经过我调教后,她已放下心结,全心雌服于我的胯下。
我雄腰一挺,坚硬粗长的肉棒形如一根长矛,狠狠地刺入梅姨的骚穴,硕大火热的龟头破开重重壁峦,直撞她的花心。
“喔!~~”梅姨嘶嚎一声,身体迅速绷紧,两只玉手紧紧抓住被单,双目竟然翻白起来,过了片刻她疯狂摇着螓首,叫道:“啊……好大!好粗……小坏蛋……你真狠心!啊啊……差点把奴家给插死!啊啊……不要……轻点插!小骚屄……快被你大鸡巴给插坏了!”
“骚货,竟敢叫我小坏蛋!快喊爷!否则插烂你的屄!”我喘息着说着,同时身体快速起伏,肉棒仿佛狂风暴雨般狠狠击撞在她的梅花小穴中,抽出时带起殷红的媚肉,插进时连带粉嫩的阴唇一并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并带起一股接一股滑腻淫水,随着抽插,又四射飞溅。
而在我身后,傅郁青已经解下一副,露出熟沃丰满的雪白娇躯,两颗单手难握的雪白巨乳像山丘般高耸挺拔,而那暗红色乳头上还挂着两只金光闪闪的乳环。
她脱下衣服后,没多做停留,整个丰满娇躯趴到我身上,她轻启朱唇含住我的耳朵,又伸出香舌温柔舔砥,渐渐胴体往下滑动,而且还帮我解开衣服。
他一边用香舌舔砥我的肌肤,一边用穿着乳环的大奶往下磨蹭滑动,舔过我受伤的屁股后,又转到股沟,轻吻了几下我的肛门,又将香舌刺入我的菊门,爽得我大声嚎叫起来。
“爷,青奴伺候得您可还舒服?”傅郁青献媚讨好道。
“啊,舒服!青奴,你的技术又有进步,不枉爹对你的教导!”我赞叹道。
傅郁青媚声道:“坏爹爹,女儿这么对你,你不把人家小骚屄的枣给取出来,人家快胀死了!”
“再等等,先让爹满足一下你的梅姐姐!你用心伺候着,等会爹不仅干你的小骚屄,就连屁眼也插上一次!”
“爹坏死了,女儿才不愿意你干人家的屁眼呢?每次都被你的大鸡巴给插得疼死了!”
傅郁青娇媚地说道,旋即螓首一埋,又舔到我和梅姨的交合处,不但舔砥我的卵蛋,露出来的棒身,就连梅姨的阴蒂和梅花骚穴也不放过。
忽然,我又感到身后来了一个人,她竟然吻上了我的屁股,接着又舔到我的股沟,最后柔软的小舌头抵到我的屁眼上。
我回头一看,竟是白莲杜若冰!
当我们这边正在淫风浪雨之时,另一个大殿也淫风正烈!
只见两个肥胖如猪的男人分别抱住两个女子,四只大手正在她们娇躯上摩挲。
这两个男人自然就是张进财父子,而两个女子却是沈如壁母女!
沈如壁身体丰熟正坐在张昭远的大腿上,而如诗身体苗条正埋在张进财怀里。
母女二人嘴对着嘴给这两个肥胖父子喂酒,时而还将葡萄剥皮后喂给他们吃,一副浓情蜜意的景象,竟如情人一般,只不过两对搂抱在的男女,看上去竟如此不和谐——年老的男人抱着芳龄少女,年轻的男人抱着成熟美妇,这是怎样一副荒淫场面!